林凡知道黎子芩心里的难受和崩溃。但还是点点头：“对，他们怕我来了之后治好你爸。所以就暗下狠手，直接要了你爸的命。”

黎子芩踉跄后退，跌坐在地。

不过林凡没有上前搀扶。

继续说话：“如此一来，你爸死了，你跟你弟弟失踪。那你爷爷就能让你六叔名正言顺接替黎家，让黎子聪去集团分部接替你跟黎子晋。”

黎子芩双眼泪汪汪：“那为什么没有连我也杀了？”

林凡回道：“黎家的意思是让张九爷把你跟黎子晋一起杀了。可张九爷为了拿捏黎家，免得你爷爷过后反悔承诺过的事情。”

“所以就先杀了你弟弟留下你，等以后黎家遵照承诺把事情做了，再杀你！”

“否则的话，就把你扔出去，让真相大白！把黎家拖入旋涡之中！”

黎子芩苦涩道：“原来还是张九爷想留下我当把柄，并不是爷爷仁慈了！”

林凡叹道：“想开点吧，豪门争斗自古有之。父子相残，兄弟阋墙，不是罕见的事情。”

黎子芩抬起头来：“那我爷爷对张九爷的承诺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