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起云叹息开口：“老哥，算了吧，安享天年去吧。不然就算你回去，谁还会尊敬你呢？”

黎长书嘴唇抖动，心情挣扎。

许久，才化作一声长叹：“林凡，你赢了。”

“但我有三个要求。”

“否则我就毁了黎家一拍两散！”

林凡并不意外黎长书这个时候还想提要求：“说！”

黎长书强压着内心深处的难受和无力：“第一，你必须保证我定居日不落后恩伯斯和王室不找我麻烦。”

“好！”

林凡点头应下。

“第二！”黎长书继续说话：“我可以把黎家交给黎子芩。但黎子芩必须做出保证，并且公证一件事情。她此生不能带着黎家外嫁，一旦违反就由黎家人取缔！”

林凡思虑一番道：“这个我可以代替黎子芩答应！”

不能外嫁，那招个上门女婿也可以。

对黎子芩来说没有任何损失。

也知道这是黎长书的一点执念。

哪怕黎家跟他无关了，他也不想黎家改姓。

黎长书点了点头，道出了第三个要求：“黎子芩接管黎家之主可以，但她只是掌握黎家上下的未来和前途。集团产业这些，得由黎子苒掌控。黎子芩只能监督，不能无端干涉！”

闻言，林凡摸了摸鼻子：“黎老这是怕黎子芩最终还是卖掉了整个黎家？找一个黎子苒来平衡黎子芩的话语权？”

黎长书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：“黎子芩是你一手扶持起来的，我不得不为之。”

“所以你答不答应？”

“三个要求你否定一个……那就不要谈了！”

林凡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：“用一个对我心怀恨意的黎子苒制衡黎子芩，好手段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