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恩弯着点腰回道：“邪医大人的计划不允许任何变故，我又不是邪医大人信任的人。这种限制，我能理解！”

“毕竟邪医大人除了禁锢我自由外并没有伤害我。”

闻言，林凡看向道恩的眼神多了些许欣赏：“本尼迪要是也会这样想就好了。”

道恩迟疑下道：“但我有个问题很想问邪医大人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林凡示意。

组织了下语言，道恩问道：“邪医大人，不管奥康家族，还是当前帮你针对十大财团的各方，那都是你的朋友跟盟友，他们都在帮你。”

“你做出那些决定的时候，就没有一点罪恶感跟愧疚感吗？”

问出后道恩的头更低了，不敢看林凡。

但林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：“觉得他们把我当成朋友，而我却背信弃义，是一个小人？”

道恩就是这个意思。

但嘴上不敢说。

林凡笑了笑，也没有跟道恩计较：“如果他们是纯粹帮我的情况下，我以非我族类这样的名义陷害他们，那我的确是一个小人。”

“可你怎么会觉得他们帮我是纯粹的呢？”

手指转了转，示意道恩动动脑子：“你想想，他们帮我是纯粹的吗？是不计回报的吗？”

道恩皱眉陷入了沉思。

林凡等了会后才继续说话：“本尼迪为我做了不少事情，可他得到的是千金难买的寿命。”

“老家伙当初让他度过了七十多岁的坎。”

“我让他度过了一百二十岁的坎，活成了老怪物！”

在道恩的一丝明悟中，林凡继续说话：“再说亚历山大家族，凯撒家族等各方。我有白白让我们为我做事情，一点好处都不曾给过吗？”

“就好比这次，他们针对十大财团真的只是为了帮我？不是也想趁此机会从中获利？”

“所以你觉得我对他们该有愧疚感跟罪恶感吗？”

听完林凡的话，道恩细细沉思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