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淡声看了她一眼:“不错,怡妃你接着说吧。”

“敛儿重伤当日,还是四王妃事后偷偷告诉臣妾说他身上的衣服熏香有问题,臣妾自然要去质问那日经手衣裳的宫人,可是那三人没有一个肯承认的。”

她继续道:“重罚也不能叫那几人开口讲实话,臣妾只得让人去搜他们的房间,谁知道搜到其中一人的箱子里藏了一封书信,信上只有几个字,写着‘东南隅花田’。”

怡妃忿忿地盯着黎王:“东南隅方向住的不就是你的母亲丽嫔吗,那花圃也是她亲手打理的,连宫里的丫鬟都不敢随意触碰呢!黎王不妨猜猜在那花田里搜出了什么!”

黎王急了一身的冷汗出来:“还请娘娘告知,儿臣真的不知道。”

“搜出了树根下长着的丝毫不起眼的尾阴草,还能看出不久才被人掐了几株的模样呢!那玩意儿可不就是害了七皇子跟三王爷的祸害吗!”

黎王妃磕了个头:“还请父皇母后跟怡妃娘娘明察,此事儿臣与黎王全然不知,我们连三弟差点出了意外都不清楚,怎么可能会是元凶,定是有谁栽赃嫁祸!”

怡妃越听越愤怒:“栽赃嫁祸?亏你说得出来,这宫里擅长用花草的除了丽嫔还有旁人吗,尾阴草是什么本宫都不知道,寻常人谁清楚它能招惹马蜂。若不是被四王妃指出来,你们当真是做的天衣无缝了!”

她多次提到赵轻丹,赵轻丹只觉得脑子疼得厉害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了。

没办法,赵轻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说道:“虽然眼下的证据都指认跟黎王和丽嫔相关,但儿臣总觉得大哥大嫂不是那种人。”
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!他可是长子,谁知道藏着什么狼子野心呢!”怡妃一想到小儿子这些天受的罪就止不住的心疼和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