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安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。

她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去见赵轻丹的时候,她整个人颓糜的样子。

事实上,赵轻丹再狼狈,她心中也不会很快活。

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,闷闷的憋的难受。

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动静。

赵安淮这里已经全部收拾妥当,只待出发。

赵同今日没有上朝,他神色凝重地盯着赵安淮。

“你真的要走吗?你要想清楚,这一走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家,你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,难不成你还打算在寺庙里过一辈子吗。”

赵安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:“孩儿心意已定,这便是孩儿最好的归宿,还请父亲成全。反正赵家还有安锦在,安锦他一向聪明,以后定会如父亲所愿,成为了不起的人物。孩儿本就天资愚钝,也没有能力在父亲身旁为您排忧解难,甚至连京城都住的不习惯,还请父亲不必再劝了。”

赵同只得气恼地哼了一声:“随你吧。为父真是不明白,为何你会目光如此浅薄,放着京城的大好前程不要,非要往南去,可既然这是你自己选的路,我也不勉强你,你要走就走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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