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雀虽然气到了极点,怒火已然止不住,可他身为主帅仍要坚守最后的理性。

“除了这些话之外,其他证据呢?万一,我是说万一有人嫁祸于平王府也未可知。”

他们二人面面相觑,小靳想到了什么:“对了,我们的马因为被动过手脚,所以出逃之际,我们都是抢了那些人的马。说不定会有一些线索。”

权贵门第,往往马鞍或是铁蹄上都会有一些象征身份的标记。

罗雀忙让人将马带过来,拆下马鞍仔细看了看,果然在内侧发现了平王府的记号。

铁吾军常跟渝北的皇族打交道,深知这种记号不好伪造,这两匹马必是出自平王府无疑。

那么就可以断定,那些人也一定是平王府的人了!

人证物证俱在,再加上如熙公主和小郡王之死,新仇旧恨一并添上。

罗雀生生地掰断了桌角:“平王府上下所有人,自即日起,就是我铁吾军不共戴天的仇人。不血洗了他们,罗某无颜面对公主和这些死去的兄弟!”

他沉沉开口:“我要亲自见李默。让人去恕南的执王府传信,就说按照之前的规矩,我们各自带兵在边境线相见!他们连文使都没有放过,是何等的丧心病狂了。若是再派使臣去协商,也是平白给这帮畜生送人头罢了!”

之前僵持不下的时候,罗雀跟李默是见过一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