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霆晟的目光看着许若晴进入公寓的背影，下一秒，他拿出手机，吩咐了几句。

几分钟后，一直跟在他们车后的李安与司机便来到了许若晴的公寓楼下。

李安下车，帮厉霆晟打开车门。

“苏九儿与安娜的关系调查的如何？”厉霆晟靠在后座上，阖上眸。

李安恭敬地回答：“厉总，仅看两人的关系，只是普通的好朋友，安助理喜欢车，苏九儿会动用苏家的渠道帮她取车。除此之外，难以调查出其他有效的信息。”

李安顿了顿，补充说：“厉总，我们一直调查不到安娜的背景，恐怕与苏家有关。如果是苏家，他们倒是能做的无衣无缝。”

厉霆晟眼底的情绪，令坐在副驾驶上的李安一阵寒。

男人的五官没什么变化，但是整个人似乎都更冷了。

李安大着胆子：“还有一件事，厉总。这次临川经济论坛上，许家就有关临川的香水产业一直被我司垄断提出了一些意见。”

李安拿出一份文件。

这些天，厉总身体不适，他便没有及时将文件拿给厉总看，生怕厉总高烧期间还要工作。

厉霆晟英俊的面容，染上一丝阴沉。

他眼底连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懒得给许氏。

厉霆晟拿起文件，垂眸，扫了两眼之后，冷冷地嗤了一声。

“距离调香大赛还有几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