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要扔呢,上一世我病的快要死了,也没见他脸上有过一丝心疼。
“湛儿呢,怎么没瞧见他?”
母亲睡醒气色也好了些,看我一个人进来便问,“他的东西送过来没有?他每日要伏案写些折子,你让人去打扫一间安静点儿的屋子给他用吧。”
“他不配!”
我心头狠狠扎了一刀,强压了压怒火,故意撒娇说,“他临时有事走了,这几天恐怕不会再来,母亲别管他,孩儿一个人陪着您,还能说些体己话不是更好?”
母亲病着还为他想的周全,他却因为紧张傅婉儿连说过的话都可以食言。
接连四五天秦湛都没有再露面,我衣不解带的守在母亲床前,看着她喝药、给她喂水喂饭,可她的咳疾还是时好时坏。
时缝小政允二姐出嫁,帖子送到了公主府,母亲让我代她和爹爹前去祝贺。
郡马府也收到了请我和秦湛的帖子,可月舞送来的消息是秦湛一直没有回过府,婆婆也不知道他人去哪儿了,只能让我一个人去参加婚宴。
他还能去哪儿,人家心爱的女人晕倒了,他不要衣不解带的围着人家转啊?
戚府大门口宾客盈门热闹非凡,各家各户的马车上下来的全都成双成对,互相寒暄着进府。
我一个人带着两边儿的贺礼夹在其中,显得好不孤单。
“意晚。”
荣世勋阔步走了过来,淡淡含笑,“秦兄呢,你一个人来的?”
高大修长的身形站在我身旁,忽然就给了我一种很踏实的感觉。
“温柔乡呢,别提他!”
我极快的藏起脸上的一丝落寞,有些意外的看着他,“以前你不是……咳咳,你怎么来了?”
上一世小政允二姐出嫁,秦湛在我的逼迫下勉强跟我来露了个面,但我不记得荣世勋来了呀!
荣世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,随意道,“政允亲自去府里下了帖子给我,不来不合适。”
他听得懂温柔乡是什么意思,只是避过不谈。
“你来正好了,我还有个说话的。”
我发自内心的冲他灿烂一笑,凑近嘀咕了几句,“这种场面最烦人了,没几个相熟的,只能闷头坐着看那些人虚情假意的客套。”
荣世勋不觉勾唇,“那一会儿让政允把我们安排在内间,也好说话。”
“好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