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办法面对大人。

凌染没有给出准确的回复：“看情况。”

最近这段时间，她在省会基地住得还是蛮舒服的，以前每天都懒得洗头，直接术法就可以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。

但自从两个托尼给她洗头，又给她按摩以后，凌染还是挺享受洗头的。

最主要是这两人说话又好听，还有其他人说话也很好听，服务还好。

这会儿凌染应付完骆振国，后者走了以后，就叫来了钢琴师给她弹钢琴。

最近她喜欢上了钢琴曲，尤其是在做美甲或吃东西的时候，听着舒缓的钢琴曲，可别提多惬意了。

凌染一边吃着点心，一边看着那钢琴师。

角落里，裴修几人看着这一幕，眉头微蹙。

“你们说，我姐是不是看上那个钢琴师了？长得也就一般啊。”

“但大人连着好几天一直看着这钢琴师了。”苏以茉神色凝重。

这钢琴师相貌中上，不说别人，就小队里好些人容貌都是吊打那钢琴师的。

胡美莹说出实话：“但人家是真的有气质啊，那种艺术家的气质，尤其是弹钢琴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在发光。”

这话一出，其他人瞬间瞪着胡美莹。

“你不要乱说，哪里有气质了。”

“就是，还发光，哪里有光了，太阳光？你们写小说的就是喜欢夸张。”

“真要发光，我还觉得我发光呢，毕竟我这帅，尤其配上我新做的发型，更是发光发亮。”

“裴修，拜托你说这话的时候把你的手电筒关一下好不好，刺眼死了。”

“好了，别贫了，聊正经的，回归正题，如果大人真看上了那钢琴师怎么办？”

一阵沉默。

沉默过后，苏以茉道：“那太好了，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人能配得上大人，但如果大人能看上一个人，那以后就能看上其他人，说不定……”

“说不定什么？”

“咳，没什么。”

“没什么你脸红什么？”

“太热了。”

“呵。”

“你呵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