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压根儿不是一个单纯疗伤的地方。
就连本该被人尊敬的,天赋上佳的灵药师,都变成了一个披着美貌外囊供人取笑的乐子。
而林枭的话却成功让这个一直以来都保持笑容的老男人收起了笑脸。
他微微正色道:“那毕竟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林少爷,这些女人男人你可以随便选,但若是你要走了我名下的孩子,我这疗伤之地也是继续不下去了,这不是将我的脸放在地上踩吗?”
林枭直视他的眼睛。
半晌后,突然一笑:“也是。”
“一个玩物而已。”林枭摆了摆手,仿佛刚才那一句只是随口一说罢了。
“罢了。”
白寻养父猛地松了一口气,还好林枭没有死缠烂打的要他吧白寻带过来,年轻人,还是太嫩了,哪怕被母树看中了又怎么样呢?呵呵。
“就是就是,您想要什么人没有呢?我这儿还有几个好货,都给您带过来。”
他大步往外走,一边走,一边给谁后下的人使眼色让他们将白寻从台上叫下去。
殷念看着这男人,微微皱眉,他能有这么好心?
还是当真为了自己的面子?
但这男人一走出去,殷念就知道为什么了。
“呸!”
“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养大的贱种,还能让你先给享用了?”
其实离养大还早得很。
若是以天赋来判定的话,他只是初具大人模样了罢了。
“那贱种,倒是不知不觉已经长的这么大了。”他冷笑了一声,觉得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冲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,“你去告诉那女人一声,让她准备好将那贱种送到我房里去,洗干净点。”
“他长得是越来越漂亮了,现在林枭还没有完全接母树的班,倒是还能挺一挺,以后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“与其将第一次便宜给了别人,不如我自己先享用了。”
殷念看见母树的头上猛地冒出了几根尖锐的树枝!
这是控制不住怒气的表现。
而完全没有反转的,就是白寻的生母,那个除了对自己儿子刻薄对谁都软弱无骨的女人,听见这话,为自己儿子的悲惨的人生掉了三滴眼泪。
又将自己的口头禅搬了出来。
一边哭着一边劝说白寻:“孩子,娘真的是没有办法了。”
别说白寻了,这话殷念听着都要吐了。
“而且,而且,你听话些,爹爹以后也会更疼你的,他
这里压根儿不是一个单纯疗伤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