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也,大人身在朝堂,兢兢业业,自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吟诗作对,即便是这般,文采也依旧不减当年。”
接着便又是一阵吹捧,崔义极为受用,连连点头,又对萧郁说了一番称赞勉励的话。
良久,他才笑着说道:“下一位奏曲的,便是庄行首了。”
雅间中,沈连城一听,便看向旁边的王鸿,问道:“王兄,你可准备了诗作?”
王鸿点了点头,微微一笑:“自然,而且是一首很不错的诗!”
“比之方才萧郁所作如何?”
“相差无几,甚至略胜一筹!”
乐曲本无高低贵贱,妙音雅韵皆源于弹奏者的心灵,适才一位大家以精湛技艺演绎,已将一曲演绎得淋漓尽致,浸透听众灵魂。
后来者即便弹一好曲,也难再激起千层浪花,赢得满堂喝彩,非曲不高妙,实乃前者珠玉在前,后来者难以为继。
庄晚云的琴艺当是极好的,只是与当世乐家大贤相比,就逊色了许多。
赞美声自是少不了,只是不知是冲着曲,还是对人去的,那便不得而知。
曲毕,便轮到才子们各施才华,众人默契的将目光看向萧郁所在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