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买卖?”谢珏含糊地回了句,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兴致一般。
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原来是刚刚那小妾走过的地方,直勾勾的,眼见着已经被勾了神一般。
果然是个脂粉堆里的浪子,张晃林暗忖。
那陆公子被勾了神,现在已然没有了谈生意的兴趣,“要不这样吧,张兄你先回去,谈生意这事我们明天再说。”
张晃林笑着说:“不急,不急。”
谢珏也笑了笑,“甚好。”
——
月上梢头。
张晃林在房间内走来走去,“这陆勉果不其然是个花花公子,酒色草包。看见美人连生意都顾不上谈了。”
“去阳洲打探的人回来了没有?”
管家:“此去路远,短时间内恐怕回不来。不过阳洲首富确实是姓陆,且家中只有一子,应当不会有假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太巧了些,”张晃林停了下来,看着管家,“我正需要大笔钱的时候,这么一个纨绔公子就来到我面前,你不觉得太蹊跷了些吗?”
“是巧了些的。”管家又说,“可是我看那陆公子的样子,一点也不着急,不像是有备而来……更何况,除了下令的那位,没有谁会知道您一个青州首富需要大笔钱。”
张晃林思索着,招过管家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……
另一边的镜园。
锦衣卫镇抚使裴远得了消息来报,“张晃林和其心腹管家还没有放下戒心,估计会着人来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