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殿下重伤在行宫休养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,定阳王接到了消息,已经在来京的路上。”
谢珏背着身,
“定阳王得知孤重伤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急需大批资金招兵买马,给张晃林下了重令。”
“他暗地训练的私兵,就驻扎在青州。等待他一声令下,他的亲信就会挥师京城。”
“再去给张晃林下一剂重药。”
裴远:“是。”
告退后,裴远去后院找到云泠,双手抱拳,“云姑姑,今晚情况特殊,还要麻烦你和殿下再做一场戏。”
然后将相应情况告知给云泠。
听后云泠眉头轻皱了皱,迟疑许久。
……
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谢珏头也没回,“进。”
云泠抬腿走进去,转身把门关上,对着谢珏的背影福了个身,“殿下。”
谢珏背着身,将手中的书信放在烛火上烧干净,冷声,“这么晚了来做什么?”
云泠停了停,然后才犹豫着说,“奴婢听裴将军说,今日恐怕那位张员外会派人来查探。裴将军说今晚我应该和殿下一处才是,避免被看出破绽。”
她现在是他的宠妾,宠到连来青州都带上,没有还不同睡一房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