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屠伸出手拿起毛笔在砚台上润了润,开始落笔。
白娘子侧身读起: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,金风玉露,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“如何?”
白娘子见李屠看向自己,脸蛋微红,道:“城主不但能写诗,这写词也如此了得。”
张刺史重复道:“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,这词举世绝伦,公子大才受臣一拜。”
“张刺史风雅之作,切莫如此,拿下去吧!”
“公子落笔成诗,岂止让天下读书人绝笔三百年,有公子这般诗仙在,何人敢于公子对弈。”
当一侍女走下楼时,有一书生道:“那诗可是幽州汉子的。”
侍女止住脚步,看向清棺,清棺走上前拿过纸张,看了一眼落笔的确还是幽州汉子。
“是不是啊!”
清倌回头,双手翻转直接展示出来。
一书生眼里贼好,朗声读了出来。
正在创作的人脑海里正想着女人的千姿百态,可听到诗句时,手中的笔纷纷掉落,蜂拥走上前。
“这诗居然又是幽州汉子所写,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 ,短暂的欢愉哪能比得上长久的陪伴,这情好深!”
“天杀的,这诗让我感觉是我玷污了爱情!”
一众人纷纷看向此人,那人干咳一声,眼睛毫不示落一挑,似乎再说,都来青楼了,你们装什么。
“这幽州汉子究竟是谁,上一首流传千古,这诗流传万古也不稀奇。”
此刻卢寿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,更本没有可点评的,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还有谁能写出比这更深情的诗。
长安几位公子哥本以为能玩转幽州,可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,辛辛放下毛笔,把自己刚写的诗揉成废纸塞进袖袍内。
此时一个公子哥道:“幽州汉子先生,不妨出来一续,吾等甘拜下风。”
李屠坐在雅间内摇摇头,“这就不玩了,看来白娘子今晚要亏本了。”
“城主说的哪里话,只要城主乐意,这整个清月楼都是城主大人的。”
“哈哈哈,那白娘子你呢?”
白娘子巧捏兰花指,道:“城主大人坏!”
李屠看向李达道:“李将军酒也喝了,陪张刺史下楼将周边不知死活的东西清理干净了,可别吓坏了姑娘。”
“卑职明白”
张文忠看了一眼李屠,便躬身道:“属下告退。”
既然李屠让楼下的人没的玩了,那么接下的目的便是除去李屠,李屠可不会惯着,既然找死,那都去死。
白娘子也听出了弦外之音,脸色难看到:“城主大人,奴家可没参与。”
“本公子自然知道,要不然白娘子可没机会坐着,去将楼下打点一番后,本公子刚好还有件事找你。”
“啊!是,奴家这就去 。。”
白娘子也只是在包厢门口安排了一下,便走了进来道:“城主大人。”
李屠此刻站在屏风后面看见楼下绿衣清棺正在将人请离。
“诸位哪位先生不方便相见,请诸位请回吧!”
“什么请回?开什么玩笑!”
“既然诸位已经认输,本次诗会魁首便是幽州汉子,诸位难道还想写诗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”
长安哪几人挥袖离开,根本不同一境界的诗人,不管怎么比都是输,就算赢了一首脸上也挂不住,既然对方不想玩下去,他们也不想丢脸下去,还不如赶紧离去。
幽州读书人见博陵崔家也灰头土脸离开后,双手立刻鼓起掌来,这是真解气,进入幽州一字为留,以后隔空对骂长安读书之人 他们还有何脸面叫嚣。
剩下的读书人也没在清月楼留恋,赶忙跑到外面宣传,有甚着发出飞鸽发送天下。
“手下之人办事利落,不亏是白娘子。”
“城主大人妙赞了”
李屠看向白娘子道:“你的身份不简单,本公子也懒得去查,不过你既然选择留在幽州,以后逼良为娼的事情少做,否则我也不保证那天我的剑就动了。”
“是,奴家以后绝对不会违背城主的意愿。”
李屠坐回凳子上道:“坐下谈,本公子之前拿来了两壶酒,你可喝过?”
白娘子眼睛一亮连忙坐下道:“奴家小酌过,醇味十足,堪称仙酿,城主莫非想和奴家合作。”
“嗯,聪明,你擅长经营,以后本公子所酿的酒都交给你售卖,分两成利润给你如何。”
“才两成?”白娘子脱口道。
“怎么你嫌少?”
“啊!不。。。城主大人误会了,只是城主大人若交给奴家售卖,肯定不是单单在幽州买,这要是运到其他地方,这运输成本就高了呢?”
白娘子有预感这款酒一定大卖,突然又想起王河的话,心头一热,见四下无人,站起身来到李屠身后,身上的衣服顺势落下,玉手轻轻按在李屠肩膀揉捏道:“城主大人你可不能让奴家吃亏。”
李屠抓住白娘子的手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。
“城主~”
李屠看着年龄也才二十八的白娘子,露骨的香肩,绝美的身材在此刻显露无遗。
“白娘子这是想让本公子占便宜吗?”
“听说城主喜欢奴家这一款,我那死鬼丈夫已经死了十年了,世人都知道奴家是天煞白虎,都不敢碰奴家,不知道城主敢不敢呢?”
白娘子知道李屠要强,说敢不敢,无遗在挑战李屠男人的底线。
“你若是做了我的女人,这西市以后听谁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