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娘子脸蛋微红,有戏!
白娘子把头靠进李屠耳边道:“奴家一人吃饱不愁,看郎君本事。”
话罢便含住李屠耳垂允吸,挑逗男人白娘子要说第二,何人敢称第一。
李屠抱起白娘子直接走向床榻,白娘子色急勾住李屠脖子便吻了起来。
衣服落了一地,殊不知此刻正有几个刺客悄然逼近清月楼。
李屠看着光溜溜的白娘子,果然是天煞白虎,世人皆误这是灾星克夫,殊不知乃天下名器之首。
床榻上李屠饿虎扑食,两人很快渐入佳境,白娘子看着俊美的李屠,那壮硕的身材,眉目传情。
让她最为心动的是李屠落笔成诗,她的前一任丈夫便是一位写诗高手,可与李屠一比就是云泥之别。
颠鸾倒凤,白娘子咬着嘴唇最后化作一声长啸。
李屠抬头看了一眼楼顶道:“该死的怎么这时候,看来有人不让咱好过。”
白娘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屋顶,居然还不少人。
白娘子勾住李屠的腰,道:“别去~”
李屠抚摸白娘子的脸颊道: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~”
龙渊剑动了,自动脱离剑鞘,盘旋在床边。
白娘子大惊,“你。。。。”
李屠抓住白娘子的双手道:“杀~”
龙渊剑冲上屋顶,一招便夺了一人的性命,其余人见此一脚踹断砖瓦,落入房间,李屠依旧压着白娘子毫不在意。
一杀手道:“李屠你死期到了~”
加上刚才死去的一人,此刻房间内还有五人,五人还都是内劲顶峰高手。
就在五人要发动攻击时,龙渊剑缓缓落下,停在床边,白娘子飞入了云端,嘴里喊着~”
五人面面相觑,“御剑飞行?”
李屠声音响起道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怎么不准备动手了吗?”
“杀~”
为首的一人喊道,他们已无退路,完成主家的任务最为重要。
龙渊剑剑影划过五人,迫使他们连忙抵挡却根本抵不住。
剑影纷纷割断了他们的脚踝,五人同一时间双腿跪地。
“啊~。。。我的脚”
李屠撩开窗帘看向白娘子道:“我欲谋天下,你可愿同行。”
白娘子娇嗔一声,身躯软塌下来,这种强者无敌凌驾众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沦,眼睛似乎被蒙上一层雾水。
龙渊剑被李屠操控着,一剑剑划过五人的身躯,只有嗷嚎和惨叫,最后龙渊剑钉在一人的掌背发出一阵嗡鸣,而那人似乎只是想要触碰床榻。
李屠坐起身子,白娘子贴在李屠后背道:“这些是什么人。”
“懒得去查,毕竟终归是要死之人,只是快慢罢了,你想以后本公子如何称呼你!”
“公孙三娘”
“公孙?有趣没想到你是名家之人”
白娘子知道只要自己的名说出,李屠肯定知道自己的来历,但她此刻不在乎,李屠能给她的快乐,多少东西都换不来。
“名家已经不在了,现在只有一群为讨生计的人,公子今晚不妨陪陪奴家,奴家的闺房公子可还没去过呢?”
白娘子在李屠耳边吹气了枕边风。
“三娘,你的闺房难道还另有玄机?”
“至少没有这些粗人打扰咱们的雅性,好不好嘛?”
“嗯”
白娘子轻轻在李屠脸蛋上吻了一口。
结果一待便是三日,若非李达看见李屠在与白娘子在假山楼阁内骄奢淫逸吃酒,怕是以为李屠已经遭遇不测了。
李屠此刻身上只裹了一见白袍,除了白娘子还有当日的花魁,妙音作陪。
桌案上的诗文已经散落一地,白娘子与妙音身上也只裹了一见白布衣,红袖袍,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若非李达找来,李屠恐怕还真不想离开,忆当年纣王也似这般快活。
与白娘子含情脉脉分别后,李屠才知这三日内自己的诗文传遍天下,无数的读书人开始涌入幽州,一时间幽州已经人满为患,若不加以管理,便会造成许多事端。
李屠回府后,提笔便写下: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事开太平。”
李达看了道:“公子你这是?”
“既然读书人不知道干嘛,那就让本公子教他们该干嘛,清明时本公子将去长安一趟。”
“什么公子你要回长安?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回去吗?”
“公子此一时彼一时,你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李屠摇摇头又提笔写下:“
怒发冲冠,凭栏处,潇潇雨歇。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
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
幽州耻,犹未雪。臣子恨,何时灭。驾长车,踏破贺兰山缺,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”
“将这两张纸贴出去,让那些进入幽州的人笑着进来,低着头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