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要兼顾多种角色,帮他们适应所里的工作,确实非常不容易。
当然,他们也值得王所长这般付出。因为他们都是所里未来的接班人,个个都非常优秀。
或许是他平时的两面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了吧?这帮年轻人对他既爱又恨,感情复杂而微妙。
王所长在工作之外,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,但一旦涉及工作,他便变得铁面无私,要求极为严格。
他常常提出问题,对团队成员编写的代码和论文都严格把关,若达不到标准,便要求重新来过。这种态度,其实正是他认真负责的体现,他完美地将工作与私生活区分开来,做到了“公私分明”。
不得不说,王所长的这种做法确实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工作进度突飞猛进,他们接连攻破了多道防火墙。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上一个任务是构建防御系统,因此在编写代码时驾轻就熟,几乎可以闭着眼睛敲出正确的代码。
在破译防火墙的过程中,一旦遇到熟悉的框架,他们便能如鱼得水,破译工作异常顺利。前几道防火墙的难度并不算大,团队里的十个人各自随机生成了一个覆盖全球的IP地址。这是隐藏真实IP的常用手段,通过模拟器设置虚拟地址,即使对方发现,也只会认为攻击来自世界各地。
他们小心谨慎,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,但动作依然小心翼翼。为了确保安全,他们甚至故意放慢了动作。有些防火墙本可以通过简单粗暴的方式破解,比如使用木马病毒,这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,甚至不需要现场编写代码,直接调用研究所里已有的成果即可。
然而,前几道防火墙并不会太过复杂,如果使用所里前辈们研发的“毒苹果”工具,几分钟内就能让其土崩瓦解。但这样做的后果是会被霓虹国的内网预警系统发现,对方的技术人员肯定会迅速作出反应。被破坏的防火墙会立即得到修补和加强,这样一来,他们的破译难度就会大大增加。
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显然不是最佳选择,除非是为了挑衅,否则一般不会采取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手段。
国际上有些骇客组织倒是喜欢这种方式,但他们并不是真的要攻破国家级网站,更多时候只是为了炫耀技术、挑衅对手。他们可能会快速地摧毁几道防火墙,留下“到此一游”的标记,然后迅速撤离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这些骇客与真正的黑客不同,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搞破坏,一出手就是摧毁性的攻击,根本不会选择悄无声息地潜入。有些人甚至无所谓被抓到,连地址都不隐藏,被抓到后还表现得极为嚣张。更有戏剧性的是,其中一个人最后还被聘请为官方网站的技术部人员,从而避免了牢狱之灾。
而王所长他们则采取了更为稳妥的方法。他们先寻找防火墙的漏洞,然后顺着这个薄弱点悄悄潜入,确保不会被发现。他们不会篡改后台数据,只是进去观察并记录相关信息。每破译一道防火墙后,他们都会花时间清除所有痕迹,确保不留任何蛛丝马迹。
在这方面,王所长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和细致。团队成员分工明确,有人负责破译,有人负责扫尾,有人负责记录,还有人灵活机动,随时支援需要的地方。王所长则负责统筹全局,监管各个环节,确保没有遗漏。
作为团队中阅历最丰富、实战经验最强的成员,王所长担任了这次行动的总指挥。他的位置无可替代,因此他负责全面把控整个行动,哪里有问题就加强哪里。整个团队的工作是同时进行的,效率极高,合理的安排让每个人的能力都得到了充分发挥。
王所长甚至把这次行动变成了一次教学机会。他在检查工作的同时,还不忘指出团队成员的不足,并给出改进建议。比如某个代码写得不够简洁明了,换一种方式效果会更好;在破译时选择这种编程方式不如另一种更直接有效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!我以前习惯用书本上的那种编码方式,虽然繁琐但不容易出错。”一个团队成员恍然大悟。
“没错,所长说的这种方法确实更方便,还能节省时间,效果也一样好。”另一个人附和道。
“刚开始有点不习惯,但多试几次就上手了。这种方法确实很方便,虽然书本上没提到。”又有人补充道。
“我们平时的任务没那么难,所以用不上那些高深的知识。有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,接触之后才真正明白其中的奥妙。”一个团队成员感慨道。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平时即使是模拟比赛,也不可能花费那么大代价去构建这种级别的框架。”另一个人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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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每年都有考核,但大多是模拟比赛。虽然模拟得很真实,但与真正的国家级防火墙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