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Omega啃咬半天只在表层摩擦,他摩挲着Omega脆弱的腺体,在对方开口的瞬间掠夺了对方的气息。
他的Omega除了脾气,哪里都是软的,津液交换,没有丝毫抵抗,发软的顺从。
年上主导的接吻将狼藉隐入深处,暧昧的声音和逐渐蔓延到鼻尖的两道信息素不会说谎。
他们享受与对方接吻。
“唔……”
Omega的眼神变得迷离,初白闭上笑眼,手指闲不下来,摸摸腺体,摸摸耳朵,然后捧住光滑的脸,像是捧住了什么小宝贝。
过了一会儿,也可能许久。
远处太阳跳出地平线,光线破开朝霞变得刺眼。
年恪一双腿发软一下没站住,初白及时抽身,把他捞进了怀里,浅眸微睁,平复着凌乱的呼吸。
怀里的人安分下来,果木烟火的气味有点呛人,初白回神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布料被揉得皱巴巴,刚才接吻时一直在男生手里。
两人太贴了,浓重信息素充斥一方空间。
初白动了动喉结,伸手提起他的左腿,一切动静一览无余。
年恪一呼吸升温,下意识拒绝:“不要……”
初白拨了拨他的睫毛,用冬雪包裹住他,低沉磁性音色有点哑:“怎么一整天都在生气?”
年恪一抿了下发麻的唇,抬起眼皮,视线仰视和眼眶湿漉漉的缘故,让他看起来是乖巧的,然而动作放肆,树袋熊似的环住他的Alpha,感受着初教授的热情想含糊过去:“那你别让我生气……”
初白抵在他玻璃上,冷静道:“说说看,我怎么让你生气。不是自己找醋吃?”
年恪一闻言气短但嚣张:“我吃醋?谁值得我吃醋?”
“白月光。”初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