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恪一:“……”
他色厉内荏:“所以你有白月光吗?”
初白似笑非笑看他。
“对吧,哪里有醋吃。”年恪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把自己挂在他身上,成年人要什么口是心非,“亲我亲我。”
“不不,我吻你。”
他不要乖乖让初白亲,他不是小狗。
……
初白好像找到了一点所谓相爱的窍门,他乐意放任自己对年恪一的痴迷和宠爱,而对方也能感觉得到。
情至深处,Omega在怀里带着哭腔小声说:“我喜欢你,你要好好爱我。”
初白轻笑:“真霸道。”
年恪一没说话,咬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……一样的。”
会好好爱你。
初白摩挲着他的腰,“嗯”一声,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腺体,一路从后颈吻到脸上,最后准确无误地贴上柔软的双唇。
牙关轻启,对方完全接纳他。
要么说发情期外的信息素比发情期时的更真实,初白啜吻着,清楚地感受到了Omega满心依赖的欢愉。
时间悄然流逝,一天跨越三个区,两人黏糊地补了一个很长的觉,第二天,初白被小阿的薄皮小笼包唤醒,独自下楼吃早餐。
他刚坐下,有人按门铃。
管家AI请进来一连串的人,先进来的是唐寒颂,他扫视一周,不远处餐桌只有一份餐具:“恪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