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言看着自己忙活了一整天的东西染了颜料,还要被他这样恶意揣测,他顿时有些恼了:“你当时忙着造反,我有什么好同你交代的?我见谁又关你什么事?你以为你是我谁?我是你养的宠物吗?你一边说着恨我,一边囚禁着我,要同我行那事,怎么?难不成你对我还有感情吗?”

难不成你对我还有感情吗?

这句话像是一桶冰水泼醒了他,是啊,他怎么了?怎么能对沈星言心软,怎么还能对他有感情?

不行!绝对不行!这个人对他那般狠毒,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……

刑场上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过,心脏被撕裂的疼痛刻骨铭心……
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哈哈哈……”他突然失控狂笑起来,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脑,瓦解了他的理智。

沈星言看着对方像被鬼附身一般笑的疯狂又偏执,他不敢再吭声,只能看着对方发疯……

祁英仰天缓缓吐出一口气,他看着沈星言,眸光阴冷,仿佛刚从修罗场爬出的恶鬼。

“沈星言,你以为你是谁?感情?呵……”他伸手掐住沈星言的下颌,睥睨着他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
“你看看你,顶多就是个暖床的家妓,跟朕谈感情?你配吗?”

再次听到这样羞辱的话,沈星言只觉得心脏如瓷器一般碎裂,他一把拍开祁英的手,气的声音发颤:“那你把我送出去啊!一个家妓能换五万大军,说明这个家妓值钱!你犹豫什么?”

“哼,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值钱货,那是宴君澜不知道你现在是个瘸子,还被朕玩烂了!”

祁英说完转身开门对着赵全吩咐了几句什么。

沈星言被他气到身体发抖,又无处发泄,只能抓着扶手将那红木轮椅挠出一条条的刮痕。

赵全很快端来了一托盘奇奇怪怪的工具,放到了床边,随后便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