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言有种不祥的预感,他本能的想逃,忙双手推着轮子往后挪。
“跑什么?”祁英毫不费劲的抓住了他的轮椅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期待,“宴君澜要你,朕怎么能没表示呢?金银珠宝都是俗物,朕陪嫁一幅……亲笔画吧!”
“祁英,你冷静点,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没发生,你信我……啊!”沈星言被他从轮椅上一把拽起,利索的扛上了肩头朝床榻走去。
“咚!”沈星言被重重的丢上床,还未等他爬起来,他的双手就被制住,祁英直接扯了他的腰带轻而易举的把他的两只手腕捆了起来,拴在了床头。
“祁英!你别这样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呵……”祁英抵近他,压着嗓子道“当然是……赐画啊!”
“撕拉~”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,沈星言的整个背裸露在空气中。
祁英从托盘中选了一支最锋利的钢针,在指腹上试了试,确定足够锋利,他才用那钢针沾了颜料。
沈星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疯狂挣扎起来。
“不要!祁英……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祁英在他背上选好了一处,就开始扎下,沈星言被那连续的针刺疼的咬紧了牙关,屈辱的泪水滑落。
“不要……祁英,求你了,不要这样……”
他的动作娴熟,每一针都刺的恰到好处。
“既是家妓怎能没有刺青?朕给你刺一支红梅在这背上。”钢针沾了朱砂继续刺着,殷红的血液混着朱砂,在白皙的皮肤上盛开朵朵红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