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脚踩在邵冬的肚腹部,让他起不来,“就你这点三脚猫的招式,还想抢我的差事。”
被人踩在脚下,触动了邵冬的神经,他额头青筋鼓起,面目扭曲,“凭什么师父把差事交给你一个女娘,我是他的徒弟,他该交给我。”
妉华的脚下再使了点劲刺激邵冬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爹收了你做徒弟,拜师仪式什么时候办的,人证在哪。什么都没有,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你连霍家人都不如,起码霍家人知道自己是在抢我的东西,你倒好,认为我的东西就该是你的。我爹救你救出仇来了。”
刺激到了邵冬,他脸扭曲到变了形,“没正式拜师我也是他徒弟,他嘴上没承认,可他用心教我了,当我是徒弟,他曾说过万一他有什么事没回来,让我能多照应你。
他是想把你许配给我,我都愿意了,他却说话不算话,把差事给你了。不是,是他受伤脑子糊涂忘记了,我只是拿回他该给我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你给我下毒?是想毒死我好拿到我的差事?”妉华从原主的记忆中能看出,霍山牛决没可能想过把原主许配给邵冬。
邵冬字不识几个,又有一个糟心的大家庭和一个生病常年吃药的娘,邵冬要是长的好还好说,可能会有哪家的女娘会看上他的脸,但邵冬长的委实一般。
霍山牛真要是看中了邵冬,早收他做徒弟了。
邵冬自己其实也明白这一点,他说这些话,不过是自欺欺人,为自己的贪心狡辩罢了。
妉华收回脚,伸手拽下邵冬腰间的布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来。
她打开瓷瓶,确认了是原主身上的毒。
“这毒哪来的?”妉华问。这种菌菇不能生长在安远县所处地域内,所以这毒是外来的。
邵冬挣扎着坐起来,终于理智回来了,想描补,“这不是毒,只是一种药。这药药不死人,等三五年身体就能养回来。
我没想毒死你。我只是想让你身体变不好了,做不成差事。我会跟你成亲,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“毒哪来的。”妉华再问。如果邵冬不说,她不介意上非常手段。
邵冬心神一惧,“是一个外乡人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