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骨头,这可就是纯人身攻击了。
水镜大学士急眼了:“你怎么还骂人了?堂堂首席,这只怕有失风度吧?”
九秀大学士冷冷道:“本座不但骂人,他要是当面在这,我还抽他,你信不信?”
水镜大学士也是个硬骨头,一撇嘴:“我不信!”
九秀大学士冷笑连连,却没有继续嘴炮,而是一摆手:“回去告诉神光那厮,什么时候骨头能硬起来,再派人过来谈合作。”
“还有,找准定位很重要。别以为赚了几个屁钱,就以为五行学宫就行了。老老实实做好老三,你们五行学宫还有的玩。不然的话,老大和老二争夺老大,最后挂掉的很可能是老三。”
水镜大学士气的不轻:“大言不惭,简直是大言不惭。你们太一学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都什么时候了,还挂着老黄历呢!”
铜椰呵斥道:“水镜阁下,你这个样子,与泼妇骂街何异?若再放肆,修怪我们太一学宫不客气了。”
“来来来,让我看看你们太一学宫如何不客气?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客气?”水镜大学士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好像彻底失控了。
“送客!”九秀大学士若不是考虑到大局,不想跟五行学宫彻底闹翻,是真想出手教训水镜这个混蛋。
到底还是太一学宫的首席,现在太一学宫麻烦多多,实在没必要再拉仇恨,把五行学宫也搞到对立面去。
他心里也是窝火,果然现在太一学宫倒霉了,连五行学宫都想来踩一脚。
合作的事,九秀大学士满心是愿意的。可水镜这个施舍的态度,让他完全无法接受。
更没法接受的是主导权还得交给五行学宫,他们太一学宫负责配合。这就相当于过去的大哥,要给小弟打辅佐,听从小弟指挥。
这让九秀大学士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。
说是送客,其实水镜大学士是被驱逐出来的。
水镜大学士被驱赶之后,九秀大学士吩咐铜椰:“你去,盯着这个混蛋,我总觉得这个家伙,有些反常。”
水镜大学士跟太一学宫打交道很多,过去一直都是非常儒雅随和,很好相处,说话做事很是低调娴熟的一个人。
今日怎么如此嚣张?
难道过去都是装出来的?如今五行学宫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终于暴露真实面目了?
铜椰道:“五行学宫小人得志,着实可恨。首席,这次合作,你到底怎么看?”
九秀大学士怎么都想不到,有朝一日自己会跟铜椰一起商量太一学宫的大事,当真是世事无常啊。
“主导权必须在我们手里,否则合作就无从谈起。我个人可以不要面子,但太一学宫绝丢不起这个脸!”
九秀大学士给出了自己的底线。
铜椰点点头:“那我亲自去盯着水镜,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。我总觉得,关于合作的事,他没有完全说出实情。”
“哼哼,一定是泰坦学宫索要额度太高,超出他们的底线很多,所以狗急跳墙了呗。我们先静观其变好了,真要他们两家打起来,我们乐见其成,也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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