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峰抬起的脚顿时僵在半空。
这不就尴尬了吗?
他摸了摸鼻子,随即以拳掩口,轻咳两声的道,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阳儿你自己快去吧,莫要耽搁了。”
高阳心中好奇更甚。
高天龙只见他一人,所为何事?
他不再停留,迈步朝后院走去。
高阳刚走出几步,身后便传来一阵极其欠揍的、断断续续的口哨声。
“嘘嘘嘘……”
高峰猛地回头,只见高长文正歪着头,眼睛望天,脚尖不安分地在地上划拉着,嘴里吹着不成调的口哨,还时不时的撇向他。
高峰顿时怒了,“孽畜,好端端的,你吹毛口哨?”
高长文一听,当即理直气壮的道,“咋,吹口哨犯法啊,我大乾哪条法律说不准吹口哨了?!”
“不犯法!”
高峰摇头说了一句,随即就四处扫视,开始找趁手的棍子。
高长文当即不淡定了。
“爹……爹你干什么呢?”
“好端端的找棍子干嘛?”
高峰动作一顿,目光锁定墙角一根鸡毛掸子,冷笑道:“咋,揍你犯法啊,我大乾哪条法律说当老子的不能揍儿子了?”
话音未落。
高长文“嗷”一嗓子,拔腿就跑。
高峰则是抄起鸡毛掸子,拔腿就追。
这也是来的宾客不多,且都是关系比较硬的好处,对此都是见怪不怪了。
与此同时。
后院。
高阳推开后院书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
高天龙并未坐在主位,而是临窗而坐,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,茶水正沸,氤氲出朦胧的热气。
“祖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