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觉压着它都生怕把它给磕着碰着了。

刮一下有划痕那可都是分分钟几百万,甚至几千万,她可舍不得。

费城靳把她拉回怀里,“没事,你就当不知道它价值。”

“这怎么能当不知道呢?”时西岁皱眉,“我原先不知道还好,现在知道了可不行。”

时西岁不安分地挣扎着,可她不清楚自己乱动一下子便拨乱了费城靳的心。

“岁岁,你最好别乱动。”费城靳压低嗓音,声音沙哑磁性,传入耳里有些撩人,“你再这样,我可保不准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
时西岁立马安分不动,两只眼睛还不忘瞅他,“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
“那你还不乖乖睡觉。”费城靳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滚烫。

时西岁识相低头,听话地翻了个身,“好,睡觉。”

“你还动。”费城靳抱着她的手用力了些许,嗓音稍哑。

“不动不动,睡觉。”

......

翌日一早,

时西岁醒来的时候,费城靳早就已经不在了。

手机里是他发来的消息,说早餐在微波炉里,要是凉了记得热下再吃。

时西岁:你上飞机了?

费城靳那边没有回复,想必应该是已经在飞机上了。

时西岁也没管,吃了早餐便回了律所,不曾想刚到律所便看见一位不速之客。

“时律来了。”小敏跟乔静倪说。

乔静倪缓缓站起,脸上挂着的笑意有些难辨情绪,“时律师。”

时西岁看着乔静倪的目光泛着几分冷艳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乔静倪嘴角一扯,“不如到你办公室再细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