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西岁脸色不是很好,越过乔静倪扔下一句,“抱歉,今天没有空闲时间,如若你要找我,麻烦先提前预约。”

她走进办公室,乔静倪却步伐缓慢地站着高跟鞋跟了进来,“我今天一大早刚去疗养院见过你奶奶。”

闻声,时西岁的动作一顿,扭头眸色生起厉色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“别紧张。”乔静倪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,“我不过是觉得太长时间没有探望过她老人家,今天刚好有空过去看看她而已。”

乔静倪脸上挂着笑意,时西岁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,“西岁,你不觉得你对我这位母亲的成见有点太深了吗?”

“我母亲早就死了。”时西岁冷了眉梢,说话不带一丝温度。

“别说这些大不敬的话,怎么说,当初我也曾对你好过不是?”

“不过是骗取我父亲的信任罢了,你是什么样的人,你自己比谁都清楚。”

“你对我成见太深了。”乔静倪看着时西岁的目光翻转着精光,“你扪心自问,这么些年,我打理你们时家的公司,是不是打理得井井有条?如若不是你们太倔,我们也不会闹得这天这个地步不是?”

时西岁不愿意在这里看她惺惺作态。

“如果你今天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事,我劝你省省。”时西岁态度客气,但眼神分明掺杂着能刀人的碎渣子。

乔静倪嘴角扬起一丝极大的讽刺,忽地缓缓站起身,走近时西岁的时候,眼神露出尖锐的锋芒,“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份,是不是在你手里?”

先前费城靳提出这要求时,乔静倪便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直到昨天晚上看到时西岁跟费城靳在一起,她才一瞬间全都明白了。

时西岁无所畏惧地扭头看她,眼神沉静冰冷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乔静倪眼睛就像是化作千万钢针一样恨不得扎进时西岁眼里,想要从中看出破绽。

“还装?”

“两天内,我劝你把那百分之十的股权乖乖给我交出来,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你奶奶。”

时西岁的脸色骤然一白,自然垂下的手攥紧。

乔静倪又轻飘飘笑着补了句,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,别想着告诉费城靳,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住后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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