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雅点头,“老太爷还问,你可做到了?”
薛震敛了神色,郑重道:“薛震无愧!”
“小的话问完了,先行退下,愿将军早日康复!”程雅说完退后一步,走出屋子。
云里雾里的几句交谈让薛雷迷惑不解,看着程雅的目光更加深邃。
绵绵微低着头抬起眼皮看着程雅的背影眼角带起一抹讽刺的冷笑。
程雅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浑不在意,就是要这样当众问出,才能打草惊蛇。
听到关门声,薛雷走上前一步问道:“大哥,你们刚才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啊!”
薛震波澜不兴,只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是欣慰,“昉儿长大了,边城不是你还该留的地方,玩过几日便回去吧,以后好好孝顺你祖父和母亲,照顾好家里人。”
薛昉听了这话,只当是父亲在交代遗言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,握着父亲的手哭的压抑而崩溃。
薛雷在旁边劝到:“大哥你这是在说的什么话,昉儿既然来了,自然是要边城历练一段时间的,你们父子难得见面,你又病着,自当让他尽尽孝。”
程雅站在外面,屋子里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,倒是有了新的猜测,且看着吧。
她站在院中环视四周,院子没什么可看的,倒是除了薛震住的两间房,其余的都关着,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。
方才的屋内虽然没有女子的生活用具,可屋里那张榻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,薛震即占了床,睡榻的应该就是那绵绵了。
薛震住了两间屋,中间两间应该是客厅,就只剩下西边那间了。
程雅绕着院子开始转圈,快走到西边那那间间的时候,守卫便喊住了她,“将军院子,不得乱走。”
走了大半圈,守卫不说话,到西边那间的时候喊话了,还真是此地无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