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雅老实站在院子里等了一刻钟,薛昉和薛雷才走出来。
薛昉的眼圈通红,一路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程雅和薛昉坐在桌子两边,各自发呆。
眼见日头高高,薛昉唉声叹气,阴云笼罩,过了好大一会儿,他才幽幽开口,“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,二叔说父亲受了伤,身子垮了,以后再也习不得武了。可我看他那个样子,怕不止是受伤那么简单。”
程雅心底叹息,薛震确实不止是受伤,恐怕还中了毒,被人废了经脉,余生能做个普通人,都是幸运了。
大好的天光,两个人都闷在屋里也不合适,也不知道薛海出城了没?
程雅转头看了看精神萎靡的薛昉道:“少将军,我们出去走走吧,在院子里也坐不出办法来。”
薛昉并没有心思出门,可是他拧不过程雅,最后还是被拉到了街上。门口的守卫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放行了,不过出门口不久身后便坠上了尾巴。
薛昉一点精神头都没有,在街上如同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晃。程雅心里也琢磨着事,就跟在薛昉后头,等他要撞到人或东西的时候拉他一把。
两人转到中午,程雅被一家饭庄飘出的羊肉汤味道拽了进去,顺便把薛昉也拽了进去。
大热天的,一碗飘着红油的热腾腾的羊肉汤下肚,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。程雅看着辣的脸色通红,鼻涕横流的薛昉问道:“少将军可回神了?”
薛昉一愣,点了点头。
两人留下饭钱离开饭庄。中午太阳高挂,路上没几个行人。
薛昉走到程雅身边问道:“刘程,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少将军,你觉得那绵绵是什么人?”程雅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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