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听得无地自容,双目充血,恨不得回去打死沈元芜。
宁元帝听完更是震怒不已,“放肆!她一个受先帝亲封的郡主,受朝廷俸禄,竟做出如此投机取巧,目无朝纲之事,来人!宣旨下去,即刻剥夺剥了沈元芜的郡主封号!贬为庶民!”
宁元帝可气得不轻。
他以前也挺欣赏沈元芜这几首诗,想着哪怕不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,但到底有些才华,又是先帝封的郡主,让她继续当郡主也无妨,哪怕她做出抢夺福安郡主夫婿的事情,品德上有些败坏,也没剥夺她郡主封号。
现在带头做出舞弊之事,哪里还能容忍她,自然不可能再让她受郡主封号。
武安侯都快瘫软在地。
所幸,宁元帝没剥了他的爵位。
下朝后,武安侯回到侯府,双目通红,脸色阴沉,直去了沈元芜的院子。
到了沈元芜院子,他才发现不对劲,院子里连个守着的丫鬟都没。
他冲进去沈元芜的院子,见沈元芜躺在床榻上,杨氏守在旁,伤心欲绝。
武安侯冲过去,一把将沈元芜从床榻上扯了下来,“你这孽障!你昨日到底怎么回事,为何不把那手札藏好,要是藏不好就该一把火烧了!”
他当然知道沈元芜的诗是怎么来了。
可他气她如此不小心,让事情暴露出去。
“你作甚!”杨氏尖叫一声,扑过去地上护着女儿,哭道:“芜芜已遭受如此大的打击,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心疼她,回来就开始埋怨她,还把她扯下来,你知不知芜芜已经病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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