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梨落瑟瑟,想里头怎么还不说话,该不会让陛下不高兴了吧?
但没多久,她便听到一道悦耳低沉男声从里头传出。
“不必,孤来伺候你家娘娘。”
梨落面上懵懵的,像是被人打了一棒,片刻后才回过神来,白净的小脸霎时通红,结结巴巴道:
“是……是是……陛下…洗室里有热水,婢子这就……这就走!”
她脚底抹油般退下,还不忘提醒其余宫人注意避嫌,千万不要不长眼地往寝殿去。
谢蘅芜自萧言舟与梨落说话时便自欺欺人地将锦被拉高,把自己埋了进去。
这下好了,她在梨落跟前算是也没脸了。
可恶的萧言舟!
床榻上鼓起一团小小的山包,默默静止,无言地与萧言舟抒发不满。
他也不急,唇边挂着得逞的笑意,好整以暇地看她能将自己闷多久。
片刻后,那小山包动了动,锦被一侧被掀开一个小口子,像是什么贝类打开它紧闭的壳。
萧言舟顺势把壳掀了。
谢蘅芜被闷得不行,想悄悄打开个口子换换气,却没想到会被萧言舟发现得这么快,陡然身上一凉,她抬起被闷红的脸,有些迷茫地看向萧言舟。
随后天旋地转,她被萧言舟整个抱起。
温暖的怀抱不比锦被失色,谢蘅芜缩在里头,羞恼地捶了他几拳,挣扎着想下去。
“我自己便可……陛下快放我下来……”
她一时着急,都忘记了自称。
萧言舟不为所动,抱着人就往洗室走。
然人挣扎得厉害了,萧言舟不是不能制止她,然怀中人这样绵软轻飘飘的一团,他生怕自己施力大了伤她,思来想去,便在她臀上打了一下。
谢蘅芜只穿着单薄寝衣,这一下与贴着肉没什么分别,“啪”得一声,格外清脆。
“老实点。”
萧言舟还不忘低声威吓,怀里的人果然不动了。
谢蘅芜揪着他衣襟,埋在他身前的脸渐渐红起来,羞愤得不想动了。
他怎么又这样!
上一次……上一次也打她屁股,现在还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