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怎么交流?为什么突然觉得无法沟通了呢?是我成长太快了吗?
大柱见马六脸色不大好看,忙补救:“那自然是不一样的,现在娘子在安阳县也算是个人物了,前两天那齐家送的礼都快把扁担给压断了。”
马六拍了拍大柱的肩膀,这才重启话题。
“大柱看得透彻啊,那齐家卖锅卖盆卖扫帚挣的钱容易吗?不容易啊!那为什么给娘子送那么老多的东西来?”马六看着大柱和山子。
“巴结娘子!”两人这回倒是都挺明白的,异口同声道。
“可不,就是巴结娘子,那齐家送了礼之后,那吴家,还有魏家什么的,都来送礼……”马六说着就没边儿了,大柱赶紧拉了他一把,“这和我们从军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这还没想明白?”马六看了看大柱,又看了看山子。
两人继续摇头,真不明白。
“你们……叫我怎么说,真是猪脑子。”马六叹道。
“娘子说了,不懂就问,你赶紧说吧,关子卖够了。”大柱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马六觉得这俩人真没耐心,娘子还说了做人做事一定要有耐心呢,他们怎么就不记在心上。
看在是自家兄弟的份上,马六决定暂时不跟他们计较。
“这么些人来讨好娘子,说明娘子路子广,这路子一广给我们安排的这个从军,能跟他亡夫当年的从军一样吗?”马六冲着两人挤了挤眼。
山子和大柱对视一眼,一点头:“对啊!”
于是决定三个人都跟着去从军,只是当时三个人也没想到,寒露给他们找的路子来头那么大。
寒露正坐在驴车上听怀扬说这些天安阳县的一些动静。
没办法,自从沈司过来后,每顿都要她回去陪吃饭,因此也就坐在车上的时间略微安静些。
好在沈司还挺静得下来的,每天就呆在后院里,前面都很少过来。
蒹葭院又都是自己人,连最后来的周婆子都是个性格豁达的人,只要别少她钱,其他的她概不多话,否则寒露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安阳县的老百姓的吐沫给淹死。
想想,一个寡妇后院里居然藏着一个男人,听着就那么地有故事。
寒露想到这儿,便听到怀扬说:“这些日子有很多关于娘子的流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