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露顿时差咪儿弹了起来:“什么?关于我的流言?”
怀扬有些诧异地看着寒露,怎么反应这么大?
寒露见怀扬顿住了,更是心慌,赶紧道:“快说,什么流言?”
要知道她现在是开门做生意的,如果个人形象不好,没人来买东西,靠什么养这一大家子人。
怀扬见寒露催成这样,也没仔细想便道:“说娘子是狐狸精投胎,到处勾引男人,把家里男人都关紧点儿,叫您看了一眼,魂儿就没了。”
寒露顿时松了口气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,不禁不屑地说:“这有什么地,被骂狐狸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以后肯定还有。”
于是寒露又继续躺下去了,她每天起得早,被驴车这么一晃一晃地,特别容易困。
“娘子,您别睡啦,说得可难听了呢。”怀扬不满地看着寒露。
“切,不过就是说我勾引男人,可我勾引谁啦?我有时间勾引男人?”寒露不屑地说。
“您也犯不着啊,家里那个都看不上,何况这安阳县的那些男人。”怀扬的表情都是鄙视了。
“可不,真想把家里那个拉出去溜溜,他我都看不上,我还能去勾引别的男人,想着都怪恶心人的。”寒露跟着道。
接着车厢里出现一阵诡异地静谧。
“娘子,您为什么看不上公子啊?”怀扬凑近了小声问道。
“不是看不上他,是不敢看上他,保命要紧。”寒露同样小声道。
“那其实还是看得上的?”怀扬又问。
寒露看着怀扬叹了口气,鸡同鸭讲,说的就不是同一件事儿。
“娘子,如果您真的不想和公子在一起,要不……还是叫他走吧。”怀扬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番话的,说完又可怜巴巴地对寒露道,“您可别跟公子说是我说的?”
“我又不傻,怎么会出卖好姐妹。”寒露安慰地冲怀扬眨了眨眼睛,但赶不赶沈司走这件事却略过不提。
这些天寒露睡在沈司的隔壁,听着他那边的动静可不小,恐怕是日日做恶梦吧。
当初在战场上,他到底经历了什么?都三年过去了,他还是不得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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