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挽月把书信拍到桌子上,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是二房传的书信。”
闻言,迟挽月整个人都炸了,猛的站起身,嗓门高了好几个度:“什么?还不老实,我看他们得的教训还不够。”
看迟挽月准备去找他们算账,迟瑞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:“回来回来,罚过了,而且啊,这书信是前阵子传的。”
迟挽月不悦的皱着眉头坐下来:“什么本事都没有,整天只会搬弄是非,你看看青柳和青扬,整天无所事事,都是我二婶惯的。”
说到这个问题,迟瑞也叹了一口气,表情有些凝重:“我也不是没劝过,但是没什么用,你也知道你二婶那个人,劝不动,咱们也没什么办法,你二叔呢,怂的一个字都不敢吭。”
迟挽月点了点头:“她自己拗不过来,谁劝也没用。”
“行了,不说他们了,我先说好啊,这小鱼小虾的我还能替你挡着,可你祖母那儿,我可真挡不住。”
“那到时候我冲锋,爹你就做我的军师。”
迟瑞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姐和你哥都不在府里,你就可着我祸祸,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了。”
迟挽月连忙站起身,殷勤的给他捏捏肩膀:“谁让我爹对我这么好呢,从小就宠着我惯着我,我都习惯了,要是爹不做我的军师,我不就光杆司令了嘛。”
“你个臭丫头,就是嘴甜。”
迟瑞被她哄得眉开眼笑的,连腰板都挺直了几分,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。
“对了,爹,我哥他怎么样了?”
迟挽月想起来前世,迟江亭被人算计,后备粮草不足不说,连援军都拖着时间,才导致哥哥和大军全部死在宝瓶谷。
“你哥没事,前阵子不是还接到了他的信吗?你忘了?”
迟挽月一时语塞,这都前世的事情了,她怎么可能还记得?
“这不是看看他有没有家书捎回来嘛,有点想他了。”
“你哥那家书每次捎回来,哪次不是你第一个看的?”
迟挽月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,抬头看向了蓝天。
那么久不见哥哥了,她真的想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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