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盛期向来宠爱张氏,又觉这话也并无错处,便点头道:“等翌宣沐浴更衣后再说吧。”
姜晚意仍旧不愿让步:“刘府准备热汤还要时间,父亲只需问翌宣一句便能真相大白,为何非要给居心叵测之人可趁之机呢,万一她们趁此机会抹灭罪证怎么办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张氏精明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怒意,“四哥儿不过是个孩子,他能与谁结怨?谁又非要害他?分明是天色太暗,他自己不小心落了水,最多追究个下人伺候不周之责吧?”
“是吗?”姜晚意冷笑一声,“姨娘还什么都没问就自行断案了,不妨问问三妹和四妹,大家都在前院用膳的当口,她们俩为何擅自离席?”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原本大家心里都觉得张氏分析得没问题,可若是姜晚意所言非虚,这可就不是普通小事了,而是镇国公府庶女蓄意谋害嫡子的人命官司了!
“我们离席自然是去方便的,二姐你可别乱说话!”镇国公府上的三姑娘姜晚柔急急辩解道。
“那就让翌宣自己说啊。”姜晚意轻扯嘴角,“为何你们连问一句真相都不愿意?”
姜盛期见众人都或多或少地关注着此事,无奈之下只好朝怀中好容易才止住哭声的姜翌宣问:“翌宣,你自己说,你究竟如何落的水?”
姜翌宣到底年纪小,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,早已神思恍惚,姜盛期问了两遍他才回过神来,定定地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众人,几不可闻的说了句:“二姐姐说得没错,确实是有人推我落的水。”
这句话的声音极小,除了最靠近姜翌宣的几个人,谁都没能听到。
只是姜盛期却忽然神色大变,因为此事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镇国公府的名声,他沉声道:“为父知道了,必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,毕竟是我镇国公府的家事,还请诸位先行离开。犬子体弱,也需得好生调理……”
众人听闻此言,再不情愿也只得告辞离开。
苏平河缓过神也爬起身准备走,却被姜盛期给叫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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