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千七。”
忆秦娥就从包里拿出两千七百块钱来,交给了他。临出门时,她又问那个雇工:
“你看还愿不愿意伺候他,要不愿意,你就跟人家单位说,让人家重找人。要愿意,就请你善待他。他是一个残疾人,一个可怜的病人。”
那雇工说:“可怜,才不可怜呢。这家伙过去就是一花花公子,花钱跟流水一样。听说翻车时,车里还拉着两个小姐呢。他老子过去是一个当大官的,知道不?我让他问他老子要,他就是不要。都说他娘老子都不要这个祸害瘟了。你知不知道,这家伙过去有多会玩,把秦腔小皇后忆秦娥都玩了,你知道不?”
她弟易存根就想挥拳揍他,被忆秦娥挡住了。
忆秦娥说:“你要愿意好好伺候他了,我可以一月给你加一千块钱。条件只有一个:就是要善待他。钱每月可以打到你卡上。”
那人愣了一会儿,她弟也愣了一下。
“给个话。”她催道。
“好吧,我再伺候着试试。”
她弟说:“不是试试。你要再敢欺负他了,我就卸了你的腿。我可是干保安出身的。”
那人直点头说:“一定,一定。”
出了巷子,易存根还在埋怨他姐说:“刘红兵把你还没脏败够吗,一月还给他贴补一千块?”
“我现在相信佛经上一句话了:众生都很可怜。真的,很可怜!”她说。
在刘忆死后不久,薛桂生终于给省秦把一百名演员的招生指标要下来了。
忆秦娥是怎么都不同意让宋雨学戏的。可几乎所有人都在做她的工作,说宋雨不定将来还是个小忆秦娥呢。加之宋雨自己又特别愿意学。并且为这事,还跟她闹了好几天别扭。不仅逃学了,而且还要回去找她婆呢。
欧洲巡演马上要开始了。一去就是七个国家,三个多月。如果不答应宋雨,娘在家里,对这孩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。
无奈,在出国的前几天,她终于答应,让宋雨进演训班学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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