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千年的血色天幕...很快就要重现了。”
萃华池书院。
余秋风和李观澜已经回到了书院。
书不同三人惊讶地看着鼻青脸肿的李观澜,不解问道:“莲安峰上的敌人如此凶残么?四师弟,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子了?”
李观澜张了张嘴,默默点了点头。
余秋风哼了声道:“去,带着你们四师弟去疗伤,老夫等会再来找你们说事。”
说罢,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等到余秋风离开,三人就围上了李观澜。
李观澜看到三位师兄关切的眼神,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,两颗豆大的泪珠挤出了眼角。
“师兄,我,我好苦哇!”
话音未落。
“哼,老四,你哪里苦了?”
“没有!没有没有!我一点都不苦!”李观澜触电一般站直了身子。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书不同三人面面相觑,立刻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点恍然大悟。
四师弟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华不明上前搂住了李观澜:“四师弟,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伤算个屁,对不对?”
其余两人鸡啄米状:“对对对,算个屁。”
李观澜对三位师兄的反应表示十分敬佩。
三位师兄一直在师父身边,警觉性比自己高太多了。
四人往四雅堂去的时候,余秋风已经到了柴房门外。
柴房外,马悟空正在摇头晃脑地读书,见到余秋风来,他连忙放下书,拱手行礼。
余秋风挥挥手:“你师父呢?”
马悟空老老实实回答:“师父说,不能和你说。”
余秋风:......
小猴子,你这么耿直真的好么?
马悟空继续道:“师父说,年大师父就在柴房中,暂时还醒不过来,你先带他去山长楼中将养,等他醒来后,按照这封信上所说行事便可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给余秋风递了过去。
余秋风接过来打开一看,上面的内容是关忘文对莲安峰顶的一些“描述”,内容及其简单,又含糊不清,一笔带过后反而大部分的篇幅是在和年不休“串供”,交代年不休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
余秋风看得脸都发青了。
萃华池书院的学生“信”字当头,这臭小子对“信”这个字的理解是不是有点偏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