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谓词(形容词),不是体词(名词)!
他随手将信纸揉吧揉吧扔到了地上。
马悟空见状,继续拱手道:“师父说,山长您把信揉了撕了都没关系...因为还有。”
说罢,他再在怀中一掏,一沓厚厚的信便出现在了余秋风眼前。
真·信字当头。
余秋风:......
他默默接过了信,不想再多看马悟空一眼,一脚踹开了柴房门走了进去。
臭小子,明明知道老子想问什么,偏偏就含糊其辞,老子是这么好糊弄的么?
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
余秋风进了柴房,扫视了一眼,就看到寸心坐在床边,手支着下巴在打瞌睡。
除此以外,就没有其他人了。
余秋风一股火气上涌,胡子都开始颤抖了。
人呢?
说好的老六呢?
他正准备发飙的时候,马悟空从柴房外进,朝着余秋风比了“嘘”的手势,压低声音道:
“嘘,寸心姐姐为了照顾年大师父,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,让她睡会。”
余秋风听完后心头稍软,看向寸心的眼神也“温柔”了些。
不过,他很快怒目圆睁,惹得马悟空又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余秋风只好也压低了音量:“小猴子,老六人呢?”
“老六?...哦!你说年大师父啊?”马悟空往床上一指,“就在床上啊。”
余秋风:???
哪里?
床上空空如也的撒!
马悟空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,伸手在床上放虚按了一下,然后做出了个“诺,就在这里”的手势。
余秋风挑起了左边眉头。
臭小子这是给他拍了隐气藏形的气印?
他还是如此小心谨慎。
余秋风走到了床边,伸手往床上小心摸了过去,果然就摸到了一个人的手和脚。
他稍微摸索了一阵,便要伸手将年不休抱起来。
正在这时,还在打着瞌睡的寸心,突然睁开了眼。
几乎在睁眼的同时,一把刻刀就向余秋风的脖子抹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