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记得!”安羽凡不假思索,“是你与莹儿一同将我救出,此番大恩,我怎会忘记。”
上官云珂手一用力,长剑贴着他脖子更紧了,“与秋莹儿分别之后的事呢?你也记得?”
安羽凡直感觉脖子上一股冰凉直透全身,不敢撒谎道:“记得!与莹儿分别之后,是上官师妹不避讳嫌,将我一路背来此处。”
“那么你可曾做出什么不轨之举?”
“不轨之举?”安羽凡不明白她何以这样问,他仔细回想,当夜只耳朵曾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脖颈,然那绝非有心,难道她恼怒的是这个?
“快说!”上官云珂怒目而视,长剑直要刺破他的皮肤。
安羽凡紧张道:“上官师妹冰清玉洁,在下从不敢有非分之想,更不敢有不轨之举。”
上官云珂不信,“那你头上多出的伤口,可知如何发生?”
安羽凡不明白她所问这些用意何在,但见她正容亢色,当下毕恭毕敬道:“不就是跌倒之后磕碰所至么,上官师妹无须自责。”
“那在跌倒之后,你有没有、有没有——”上官云珂羞得面红耳赤。
“有什么?”安羽凡不明所以。
“有没有——有没有——”上官云珂吞吞吐吐,实在难以启齿。
她情绪激动之下手臂不停的晃动,安羽凡脖子一阵寒冷刺痛,鲜血已将他长剑染红。
安羽凡丝毫没有躲避,尽管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但这条命本来就是她救来的,就是被她拿去也无可厚非。
上官云珂不知如何再问下去,看到他脖子上鲜血渗出,恨恨道:“假若以后让我知道你故意隐瞒,我早晚取了你这条小命。”
说罢将长剑收起,从怀中掏出一瓶金创药扔与他,又道:“还有,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了当夜之事,又或者让我发现你因此有非分之想,我都会毫不犹豫取了你的小命。”说罢转身扬长而去。
安羽凡独自怔在那里,一头雾水,古人云,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这女人真是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