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嘱咐了申叔几句,就闭了眼眸,呼吸绵长。
徐荼是想过,徐家偌大的家业,既然把她叫回来,是总要做些什么的。
但她从来没有想过,爷爷竟然要把幔京给她。
徐家在酒店领域的涉足并不深,京市的几块地皮,是早年爷爷还在实的时候批下来的。
那时候国家急需旅游业的发展,他扔了大半的家产,身先士卒去做酒店。
幔京不算什么连锁的大酒店,但在京市,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老招牌。
位置好、服务好,虽然装修已经陈旧,但胜在最初的布局就颇有前瞻性,所以实用度足够。
早年一直是徐清源的妈妈,徐卿管理。
只不过徐卿并不热衷于做这些事情,委托了专业的经理人,不过年底拿些分红罢了。
把幔京就这样直截了当的给她。
徐荼都可以想象到徐家会引发怎样的振动。
幔京不值钱,所以爷爷也并在意,甚至不屑于放进遗嘱里。
这就意味有更多的东西要给到她。
徐荼呼了一口气,跟着申叔一路走到休息室,推门之前她到底还是有几分沉不住气,问了句,“申叔,什么时候说?”
“老爷的意思是今晚,下周小图小姐可以先去京市了解一下情况,幔京在做新年活动,您先试试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