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露了个笑脸,寓意明显。
夸她是个聪明的姑娘。
两个人没走远,穿过游廊找了个没有人的偏院。
桌椅想来是刚被擦拭过,还带了风吹干后留下的水痕。
到底是许久不回来,家佣的工作都不细心了。
徐荼没有坐,站定着看他。
她今天特意穿了身价值不菲的套装,眉眼间柔钝,带着不卑不亢的气场,“不知道三姑夫单独让申叔留下我所为何事?”
“我可担不起这句三姑夫,”他说着,笑意渐浓,“陈荼小姐。”
徐荼几乎是瞬时心脏一揪,可即刻就疏散下来。
他本是个文人,徐荼在徐清源的手机上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,白净柔弱,带着骨子里的斯文儒雅,白衬衣没得半点褶皱,一副眼镜更增加了他的文气。
可现在,看着徐荼的笑眼中,有一种藏不住的野心即将爆发的狂妄与窃喜。
怪不得祁安会如此精准的找到她,怪不得祁安话里话外都只说一句要追回她。
偌大的海城和京市,知道她叫陈荼的,屈指可数。
徐荼不恼,也不急,更不慌,抬眸嘴角处扯了三分讥笑,“赵先生怕是忘了,我姓徐,爷爷亲自给落的名字。”
“徐又焉那小子给你编了个爷爷已故战友孙女的假身世,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大家小姐了吗?”赵重赞笑意越发的浓,眼底的嚣张根本无需收敛,“陈荼小姐,你不想知道,你父亲你母亲,还有你那个书都没读完的亲弟弟,目前在京市过的怎么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