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旗袍是个男的。”杜亦回道。
“我还要举报他占队长便宜呢!”余贤脸上登时写满了戒备,像悉心种的菜被偷了。
“别胡说。”杜亦接道,话说得温温柔柔。
一来一往,洒了一车的醋。
队员钻出醋坛子,话头对准余贤:“小渔,渔哥,你今天可真猛。”
“啊?没……没吧。”
“别搁这装了,”另一队员道,“你是不是搁杜队面前这么软啊?刚才凶得跟机关炮似的。”
“小渔,你的殊力不会是语言攻击吧?”
一个个开启话匣子,不好意思调侃杜亦,只得打趣起余贤来了。
“别扯淡。”余贤也不恼,偶尔也笑着骂上两句。
“哎呀!”队员一拍脑门,道,“咱局里有没有什么规定,骂人不会被罚吧?”
余贤一听脑袋耷拉下来,努着嘴开始思考万一真的会被罚怎么办?若是罚得重,把他驱出审异局那不完犊子了?若是罚得轻,给他来个关禁闭,三四天见不着队长岂不是要熬死人?!
“别怕,没这个规矩。”杜亦自是将他瞬间低迷的神色看进眼里,轻声安抚道。
智浮车在此时转换成敞篷车,清凉的风刚好吹到余贤的脸上。杜亦的话轻飘飘地钻进他的耳朵里,舒服得余贤禁不住喟叹一声,还带上了几声傻乎乎的哼笑。
“杜队偏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