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整的?他怎么跑床上来了?

头一偏,就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笑眼。余贤眨巴好几下眼,视线下移盯着杜亦近在咫尺的淡色唇瓣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

大清早的,你说说,这……

哎?薄唇动了,尔后,柔软……柔软得余贤想大吼,想支棱,想了很多事。

杜亦缓缓移开唇,弯成优雅的弧度:“早安,小渔。”

“早……”余贤神色略显木讷,条件反射地舔了唇,“队长,我怎么在床上?”

“我看你趴在床沿累得慌,晚上又冷,反正能睡下两个人。”

“队长抱我上来的。”余贤说得很确定。

杜亦笑着点头:“嗯,怎么了?”

余贤蹭过去跟人贴到一块:“让我看看弋哥哥有没有哪里抻坏了。”

杜亦拉过余贤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握着:“小渔,我其实这几天有用念心。”

他的殊力说到底还有会涉及到敏感的层面,很多人听说对方能读出他人心中所想所念便会露出惊悚的神色,更何况当作伴侣常伴枕边。

余贤伸出另一只手探向杜亦的上腹,满意地点点头:嗯,不错,没有像昨晚一样又硬又伴着挛动,但还是有点凉。他专注在杜亦的胃痛是否得到缓解上,毫不在意伴侣对自己用了“念心”,随口问:“什么时候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