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眼泪,白掐了。
“唔。”魏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原来是想接眼泪,他还是第一次见江饮冬这般着急忙慌。忍不住笑出声,对上江饮冬不怎么愉悦的脸,嘴角连忙一收,解释道:“我打的都是小哈欠。”
见着他垂眼失望的样子,魏鱼立即表真心:“我试试打个大的。”
江饮冬点点头,搬来个木凳,岔开腿,大马金刀地一坐,认真地看着盯着他。
魏鱼嘴角差点儿绷不住。
他眼神从江饮冬宽厚结实的上身移开,又不自觉挪回去。
光影打在男人的身侧,乡野糙汉在此刻尤为野性俊朗。
哈欠没打到位,光眼馋人家身子去了。
魏鱼甩甩头,不怪他孟浪,实在是上辈子没见过这等的好身材。
同为男人,免不了欣赏和羡慕。
等等,同为男人,他的行为不能算孟浪。
江饮冬吹了灯躺床上,耳边是魏鱼的絮叨声。
“我以前很少哭,眼泪也少。”
“有些东西可能越紧张越在意,越来不了,”魏鱼开解江饮冬,“不指望了,没准它就从天而降了。”
“顺其自然吧,冬哥。”魏鱼在黑暗中面朝江饮冬。
“嗯。”江饮冬低低应了声。
嗓子有些哑。
他失望的情绪似乎有些浓重,魏鱼思及白日听闻,便换了话题。
“冬哥有相中的姑娘吗?”魏鱼问。
“没。”江饮冬答的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