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还没好,似是憋久了。
“……多几回,别把你弄松了。”
“刘、江冬子晓得会不会气死……”
连着完了好几轮,江饮冬听的脸都木了。
江饮冬一只手臂圈住魏鱼的脑袋,隔绝了数不清的污言秽语。
终于,其中一人打了个喷嚏,两人慢悠悠上岸离开。
魏鱼拽开江饮冬的胳膊,长长的出了口气,小脸都被闷红了,他推着江饮冬离开草丛。
江饮冬把鱼抱起来,走到放衣服的地方,两人身上都有草屑,还沾了灰,都心照不宣的没提去河里洗一洗。
魏鱼边穿衣边挠痒痒,见江饮冬沉默,奇怪地问他:“蚊子不咬你吗?”
江饮冬心情还不爽快,“皮糙肉厚,蚊子都不稀罕。”
魏鱼忽然狡黠一笑,意有所指地扫视江饮冬上半身,“不糙,软软滑滑的,手感不错。”
他眼睛又往底下瞄: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
几息之后,口不择言的魏鱼被扛起,吊在江饮冬背上。偏生江饮冬脚程越来越快,把他颠的晚饭都要吐出来。
江小心眼儿!
这番折腾,两人身心俱惫,魏鱼睡在他的躺椅上,眼睛一闭就要栽入梦乡。
就在最后一刻,有什么唤醒了他。
“江饮冬,”魏鱼闭着眼睛喊,困的声音有些黏糊,“河边遇到的那两人,好像都是男的啊?”
黑暗中的江饮冬突然睁开了眼,他没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