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纪宁是他“相好”却是好笑。
“男人的嘴惯没实话,还总是爱在心中口难言。”魏鱼一本正经,说罢发觉这话放在江饮冬这糙汉身上也是合适的。
江饮冬嗤道:“你说的算哪门子的孬种男人,也别往我身上乱安名头。”
魏鱼情绪波动,坐直身子,身上盖着的被单滑落,露出半截尾巴,上面有一小块的鱼鳞沾了灰,江饮冬伸手去扯被单,被他挡住。
“还惯会心虚转移别人注意力。”
魏鱼戳了戳江饮冬手背上的青筋,江饮冬反手捉住作乱的手指,“你这般泛酸,叫我以为你看上他了。”
“否则,我和不和相好的叙旧,与你又有何相关?”
说完想到还真存在这种可能,他眯了眼,审视魏鱼清澈的眸子。
按照原来梦中发展,这条鱼指不定也是心甘情愿待在纪宁的鱼缸。
自见了纪宁起,魏鱼不大对劲。
往日这鱼被他投着大量吃食养着,不曾对外物上心,江饮冬曾觉得他比那有钱人家池塘里的大锦鲤还好养活,什么样的吃食和环境都能适应,烦恼不过须臾。
魏鱼一噎,嗓子眼被江饮冬堵的严严实实,江饮冬趁他愣神间,掀开了他捏在手里的布料,看见了有些脏的鱼尾,上面有擦过的痕迹。
擦了,但没擦干净。
江饮冬想起房中那到闷响,两步走到床边,他往床上扫一眼,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了魏鱼身上。
被逮了,证据确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