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鱼还在仔细地清洗鳞片,一瓢瓢地往鱼尾上浇水,江饮冬在他旁边蹲下洗衣裳,魏鱼让再给他打一通水,洗着水不够了。
“尾巴还难不难受了?”江饮冬问,提了一满捅水放他面前。
江饮冬不问,魏鱼也不会主动说他尾巴的事。
“不难受,就是有些发痒,还摸不着的那种。”魏鱼略微苦恼地摸摸自己的鳞片。
江饮冬这两日时不时会去看他的鱼尾,泛着晶莹光泽的鱼尾好似失了生机,虽还是美的,看着却有些不对味,好似那纯洁无暇的小白兔,圈在他这破落小院,一天天的变成了小灰兔。
不过终归是只肥兔子。
“明日在缸里好好歇着,别离了水。”
搓完了衣裳晾起来,江饮冬顺手把魏鱼的也洗了。就这功夫,他身上又出了层汗。
江饮冬两手托起魏鱼往屋里走,光着的上身没和魏鱼挨着,整个动作像将人鱼托举着往屋里般。
鱼尾摇了摇,魏鱼不满,好看的眉毛皱了又松开,“你说我身上凉的舒服,为何不挨着我?”
“我身上有汗,”江饮冬低头看他,“何况远水解不了近火,总不能图凉快日日搂着你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……”魏鱼小声说,尾巴尖不受控制地甩了甩。
“你倒大方——”
江饮冬腰间忽的被柔韧潮湿的物件挠了把,腰线瞬间绷直,酥麻感传至尾椎,不禁往前踉跄一步,左脚绊右脚,前面摆着躺椅,摔上去的前一刻,他用力扭转了两人的位置。
只听一声闷响,江饮冬的背狠狠砸在躺椅上,砸歪了,躺椅扶手折断戳到江饮冬肋骨,一阵刺痛。躺椅压断了一条腿,江饮冬一半身子在躺椅上,另一半在地上,魏鱼在他身上。
江饮冬低骂声,这澡算是白洗了。
魏鱼慌里慌张从他身上起来,手借力按在他腰上,对应的地儿恰好是腰后肋骨被戳的地方,江饮冬腹上的肉顿时崩紧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