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那纪宁的架势,都得给孩子准备新衣裳了。
“叔,你要的可不止一个准话。”江饮冬摸了摸鼻子,除了名字,他对魏鱼还真的一无所知。
除了他零星透露出从前和别人一块生活过,瞧着不像有什么人鱼家人的样,分明就是个长了尾巴的普通男人。
普通漂亮男人。
但有一点是确定的。
“清白,绝对的清白,就跟你扇出来的清风一般。”
江饮冬蹭他二叔扇的凉风。
一个男人能讲究个什么清不清白,何况魏鱼尚未娶妻,还是个雏儿鱼。
“江月不都去看过了,人家因为腿伤才住我那儿,走不得道,不是我故意把人圈屋里。”
“小月把那哥儿吹的天花乱坠,说那宁哥儿都被你撵走了。”江立诚想到了什么,脸一沉,“你还想蒙二叔,他还跟我说你俩睡一个床。”
江饮冬:“……没,我打地铺。”
江饮冬见江月在灶房门边露个脑袋,听见她爹的话朝他笑,嘴咧的跟块西瓜瓤似的。
“无论你和那哥儿是什么关系,往后成不成亲,他都不能继续住你那。”江立诚板起脸,严肃道,“他若是清白哥儿那更不行。别闷不吭声弄出个孩子出来,让人没脸。”
江饮冬嗤笑,“我能干那种事?”
以前没干过,眼下更没得干。
怎么干都生不出个孩子。
意识到自己想了混事,江饮冬先把自己弄了个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