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抖着声音回他的话:“没,呜呜……”
不知被床上的白珠子还是魏鱼流泪的样子刺激到,江饮冬失了理智,抓过一把散落在床头的珍珠,“那就再吃些。”
魏鱼不晓得这夜是怎么过去的,他攒了这么久的眼泪一次耗光,只觉这辈子都要枯竭了。
那些珍珠全垫在他的脊背下,每一颗都硌的他生疼。
而后,又被江饮冬拿来,硌疼了另一处。
他再也不想哭了。
他愿意做一辈子的穷鬼,一颗珍珠都不要!
夏日天长,天亮的很早,魏鱼脑袋始终绷着一根弦,睡得不沉。
村里的鸡鸣狗吠声传到他耳边,外面天色有些灰蒙。
魏鱼动了动发酸的手臂,发觉动不了,他整个人被江饮冬箍在怀里,好似睡在一个大暖炉里,被热气烤的出了汗。
这才觉出不对劲。
床上是湿漉漉的一片,江饮冬宽厚的胸膛热的发烫,人还睡的沉,发热了。
魏鱼挣动起来,瞧着屁股底下的光草席,和一片狼藉的床单,不知说什么好。
挪动时,有大股湿润流出来。
他的脸连同斑驳的胸口都躁红一片。
魏鱼小手往江饮冬额头上一搭,好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