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尺多高的木床上, 正对他脑袋的这头,还他娘的撅着个光溜的屁股蛋。
挤压的弧度,和上头的那颗痣, 都和昨早瞧见的没差。
江饮冬僵硬地扭过脑袋。
再多看一眼,他就得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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灶膛里火烧的噼里啪啦响, 映着江饮冬一张,听见后门的开合声。
魏鱼起了,还去撒了泡尿回来。
“江饮冬,我被咬了。”
魏鱼睡眼惺忪,哑着嗓子,走到江饮冬面前。
江饮冬往灶膛里塞柴火,闻言瞥了眼他红肿的唇瓣, “你自己愿意的。”
魏鱼打个哈欠, “我说我屁股被咬了。”
江饮冬一顿, 眸光黑沉:“他娘的你赖我咬你屁股?”
魏鱼懵的眨巴眼,脸蹭的红了,瞌睡也清醒了。
他恼的很,“我说我屁股被蚊子咬了!好几个包!”
江饮冬:“……”
他淡然地收回视线,注视着灶膛的火苗,“你不露着,蚊子想咬也咬不着。”
“你尿尿不脱裤子啊?”魏鱼觉得江饮冬在气他。
“你用哪尿,”江饮冬瞥他下面,“还脱.光了?”
魏鱼:“裤子太大,我才解开裤腰,整个就滑掉了。”
江饮冬掀开蒸锅盖,从里面取出今早蒸的大圆馒头,越瞧越觉得像某个东西,就是糙面的,不如那个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