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

江饮冬搞不懂他。

魏鱼学着江饮冬,弯腰在田里割麦子,他手握镰刀和捻着绣花针一般,都做的有模有样,上手快,连着割了一小捆,就已经很熟练了。

江饮冬挨到他身边,手背去揩他脸蛋的汗珠,“不去考个秀才真是亏大了。”

额头流下来的汗进了眼睛,魏鱼眯着眼,却还得意道:“夸我聪明别这么拐弯抹角的。”

江饮冬挑眉默认。

这条人鱼,不,人鱼化成的俊俏公子哥,远比寻常人更灵动。

到底没干惯农活,魏鱼的那股子劲头和他手上镰刀磨出来的红痕,此消彼长。

魏鱼扔下了镰刀,累的想一屁股坐地上,但看了眼张牙舞爪的麦茬,还是拖着脚步挪到了田埂的野草上坐了下来。

等到江饮冬歇下喝水的功夫,魏鱼伸手给他右手心里的红印子。

江饮冬:“咋地,怨我没拦着你?”

魏鱼道不是,贴到江饮冬耳边,一本正经:“手心先被镰刀把子磨伤了,夜里怕是给你磨不成了。”

江饮冬一口水喷了出来。

“你……”江饮冬拧着眉瞪他,“脑瓜子别整日想这乌七八糟的玩意儿。”

他又不耐,压着嗓子粗声道:“我又没逼你夜夜给我弄。”

魏鱼扁扁嘴,小声:“你那玩意儿,可不是啥乌七八糟——”

被堵嘴了。

“最后一口,喝完别隔这待了!”

嘴被水壶口堵住,沉甸甸的,还有很多口。

魏鱼咬住吨吨吨喝下,心里却在腹诽。

恼羞成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