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冬夜里多喜欢他呀。
还有,明明江饮冬也很喜欢听他说的那些话。
跟他不知道似的,床上他要是说了一两句,这人可激动了。
莽撞的模样,跟先前嘴上蹦出一两句涩涩的,又是两个样,竟像个没开荤的纯情汉子。
江饮冬没再理他,又下田干了起来。
魏鱼也跟着他下地,这回没再拿镰刀,而是跟着江饮冬身后麦穗,捡的比他割的快。
不管是割麦子还捡麦穗,都很伤腰,魏鱼多日不锻炼,没一会就撑不住了。
他站直身扭扭腰,环视周围的大片麦田。
这两日来时没细看,除了隔壁吴家的麦田,邻三四块地外,他见到了熟悉的身影,是江饮冬二叔家的人。
再往四周看,其他人都是生面孔了。
小哥儿夫郎都有在田里干活,瞧着很是艰苦朴实,满心满眼都是自家的麦子。
魏鱼来田里几日,除了头两回的打量和议论,如今这些人顶多看他两眼,已经没那般放肆的话和直勾勾的怪异眼神了。
村子里的人这个月嚼的舌头够多了,眼下正是农忙,白天活重,自然没精力放在旁人的事上。
而且,江饮冬和魏鱼对这件事的反应都太过平静了,他们不在意别人怎样说,也没人没事找事,专门当着人的面吐唾沫星子。
那些人嚼着嚼着就更寡淡了。
魏鱼的目光落在江饮冬的背影上,宽阔又坚毅。
看得久了,因外界惶惶不安的心脏,也稳稳地落到了实处。
“江大哥!”
魏鱼:“……”